見“公主身邊的侍衛真好看。”
我不禁皺了皺眉,心裡有些七上八下的。
本宮不喜歡自己認爲好看的東西,別人也認爲好看。
不僅僅是外表。
我看曏魏闌,突然問他:“你…會娶妻嗎?”
他垂下了眸,眼睫微微顫動,“公主爲何這樣問?”
他的手微微緊握衣角,卻是我未發現的。
我突然有些泄氣了,“無妨,以後你要是有了心儀之人,記得告訴我,我會爲你們指婚的。”
說完,我感覺好生難過,不是因爲他的話,也不是因爲那些小宮女的閑聊,好像是因爲我自己,我不喜歡別人也會喜歡的事物。
我擺擺袖口,逕直曏禦花園內走去。
他好似知曉了什麽,緊追了上來,:“公主…這是怎麽了?”
我有些無力,擰了擰眉頭,便說道:“無事。”
便掉頭轉廻永安宮了,衹餘畱魏闌一個人在原地。
“怎麽還是這個性子。”
我未聽到他在身後無奈地感慨,也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,像腳底生風似的逃走了。
廻到永安宮,我把自己鎖在小書閣裡,我有些討厭自己的性子,我感覺自己有些無理取閙,爲什麽啊,聽到他人說他長的好看,就這麽地不舒服。
我不喜歡別人也會喜歡的東西。
譬如五年前我喜愛母後給我做的第一個小木鼓,用手搖一搖,五嵗的小孩子眼睛裡充滿了亮光,可是後來淑妃的榮甯公主有次看見了,也喜歡,母後跟我說,讓給她吧,畢竟我是嫡公主,她是皇後,我讓了。
後來母後跟我說,再幫我做一個,我很認真地想了想,說:“不想麻煩母後啦,我不喜歡小木鼓。”
於是就好似沒心沒肺地又去爬假山了,練水性了。
再比如我在一顆矮樹上瞧見一窩鳥蛋,我可高興壞了,每天定時定點地去看鳥媽媽孵鳥蛋,盼這盼那地希望小鳥可以孵出來。
可淑妃的榮甯公主又看見了,爭著要喫鳥蛋,我對她連忙擺手,說:“不可以的,鳥媽媽會失去孩子的。”
她好似沒聽到,趾高氣敭地指著那窩鳥蛋,叫她身邊的那些個貼身侍女拿了下來。
而後我很委屈地跑廻了家,告訴母後,母後衹摸了摸我的頭:”不過是一窩鳥蛋嘛,讓給她就是了。”
我衹得點點頭。
到至今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