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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星橋微微一怔,緊接著決定‘不認識’顏山海,神色自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。
“夏小姐!”顏山海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。
夏星橋腳步微滯,然後當顏山海是在叫彆人,繼續往前走。
顏山海匆匆跟同行的人,低聲說了句什麼,就快步追上來。
他走到夏星橋麵前,“夏小姐,我們昨天上午在醫院見過的。”
夏星橋故作思索幾秒。
“顏先生?”
“對對,夏小姐,方便談談嗎?”顏山海客氣地詢問。
夏星橋想了一下,“我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。”
隨後,顏山海將她請到包廂裡。
“夏小姐,想喝點什麼?”顏山海把點餐本遞給她。
“給我一杯加冰的白開水。”夏星橋說道。
顏山海則點了一杯黑咖啡。
他忍不住問夏星橋,“夏小姐,你已經出院了嗎?是什麼原因住院的?”
“已經出院了。”夏星橋淡聲回道。
並未告訴顏山海,住院的原因。
“身體冇什麼大礙吧?”顏山海又問。
麵對這個長得與他女兒有幾分像,但更像他前未婚妻的女孩兒,他總是忍不住想關心。
夏星橋客氣地說,“多謝顏先生關心,休養一陣子就好了。”
“叩叩叩——”
過幾秒,侍應生推門走進來。
“女士,這是您的白開水,冰塊您酌情新增;先生,您的黑咖啡,請慢享用。”
侍應生恭敬地說完,就退出去了。
夏星橋盯著桌上的白開水,心裡戒備,語氣卻從容隨意——
“顏先生,想跟我談什麼?”
“還是昨天那個問題......”顏山海看著她說道。
“想問我母親叫什麼名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顏先生的老朋友叫什麼名字?”夏星橋反問。
顏山海很乾脆利落告訴夏星橋,“她叫喬攬月!”
夏星橋有些失望,“可能我們都要失望了,我母親並不叫喬攬月。”
“那她叫什麼名字?”顏山海不死心地追問。
“宋懷薇。”夏星橋告訴他,“我母親跟夏建仁本是夫妻,母親死後,他才娶鞏秋蘭進門;顏先生若是不信,可以去向夏建仁求證。”
顏山海原本滿懷期望,在得知夏星橋母親名字的一瞬間,濃重的失望襲上心頭。
喬喬早就告訴他,她的媽媽在她兩歲時就死了。
他竟然還不肯死心......
“夏小姐,謝謝你肯告訴我。”
顏山海緊握著咖啡杯耳的手,在微微發顫,接著他端起咖啡......
“顏先生,咖啡還很燙!”
夏星橋急忙提醒,還是阻止不及。
滾燙的液體流入口中,顏山海頃刻間感覺到了,舌頭和口腔產生的劇烈灼痛。
隨即,顏山海嚥下又苦又澀的咖啡。
這點身體上的疼痛,永遠比不上他心裡的痛。
夏星橋連忙把冰塊端到顏山海麵前,“顏先生,你快含一個冰塊,以防燙傷加重。”
“夏小姐,我還有點事,失陪了。”
顏山海不想讓人看到,他難過狼狽的樣子。
匆匆說完,他就起身快步離開包廂......-